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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杯酒“无心法师”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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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杯酒“无心法师”

她与蔷薇14

“怎么,不认识了?”那人径直走到病床跟前,笑看着骆落说。

她说话的语气轻松,不急不慢。

骆落别过头,久久没有回话。

肖满见气氛有些古怪,讪笑着说:“那个什么,我突然有点渴了,我到楼下的小卖店买几瓶水。你们先聊,你们先聊哈。”

肖满走后,病房突然变得很安静。

病房内有两张病床,一张骆落躺着,另外一张病床空着。骆落的脑袋就一直看着旁边,不去看跟前的人。

眼前的人似乎也不介意,她说话很平和,心态很稳。

这是曾经最吸引骆落的情绪稳定,但后来也成为了她最讨厌的。因为那个人她永远都那么平稳,高高在上——

俯瞰着自己的慌乱和不堪。

“我听说你住院了,过来看看。”

骆落还是没说话。

似乎在用沉默的态度,拒绝跟对方沟通。

“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,耍小性子的时候,什么话都不说。”

沉默。

依旧没有任何回应。

眼前的人似乎对骆落很了解,她也不着急。

见骆落的目光顺在一旁无人的病床上,那人往边上挪了两步,试图让自己走进她的视线里。

但她一走过去,骆落立马把脑袋往另外一个方向转。

很明显,她不想见到她。

对方似乎习以为常,并不会计较什么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气还没消啊?”

这话似乎戳中了骆落的心坎上。

她的脸一沉,气愤道:“何总,您觉得就我们俩现在的关系,我还有必要去生所谓您的气吗?”

咬牙切齿。

却又慌乱不堪。

见她开口,被叫何总的女人轻笑着说:“你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了,我想哄你,想找你说话,我这不是也联系不上你呀。”

“呵~”骆落觉得可笑。

当初毅然决然抛弃自己的人不是她吗?既然都已经选择跟自己分开,选择了另外一种人生,为什么还能轻描淡写地说联系。

还有什么好联系的。

骆落冷着脸说:“何总,我觉得我们俩是没有必要联系的关系。我的事跟您没关系,您的事情跟我也没关系。”

话骆落是扭着头,气鼓鼓地说的。

“你这关系不关系的,绕的我头晕。”显然眼前的人在装傻,不正面回应。

平日里在外人看来情绪稳定,不起波澜的骆落在瞬间炸了,“当初说要分开的人是你!要去跟别人结婚的人也是你!何温,你是怎么做到,可以如此轻描淡写说我们还联系的啊?”

如果不是时间线拉的足够长,那些让她痛苦的事情,也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。她的情绪会比现在更加激动。

她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,恨过眼前的这个人。

她击碎了她所有的天真浪漫,打破了她关于爱情所有的幻想。和她分开后的每一天,她蹲在地上,一片片将碎掉的自己捡起来。

直到现在——

她都不能说自己完全好起来了。

很多个无法入睡的夜里,她糟糕的情绪如海浪般不断朝她涌来,她都是硬生生地靠自己扛过去的。

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要死掉了。

但睁开眼,又是新的一天。

她麻木且孤独的一个人活着。

而眼前的人,能说消失就消失,说出现就出现。不论在什么时候,她都那么高高在上,说话的姿态永远都那么轻描淡写。

凭什么。

凭什么先转身的人,想回头的时候可以随时回头。

而另外一个被丢下的人,要一直在原地?

不说这事还好,一提这事骆落就很委屈。

当年的那些事情,虽然没有和任何人再提起。她也很少跟人说那些过往的事情,但不代表,对她没有伤害。

那些伤害曾刻在了她的骨子里。

每次到深夜就狠狠撞击着她,一下一下又一下。

“抱歉。我不知道对你伤害这么大。我以为我们当初是和平分手的。而且,你也一直在‘北岛’酒馆没有离开。我以为……”

“你以为,你以为什么?”骆落面上看着镇定,但其实身子在颤巍巍地发抖,“你以为我还原地等着你是吗?”

“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卑微到尘埃里,像是一个皮球一样,可以被踢来踢去的小丑吗?”

“何温,你觉得你自己是多大的本事啊?”骆落的情绪起伏很大,至少在最近几年里,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,她一字一顿地说,“需要我提醒你吗?何总——”

“你已经结婚了。”

“在三年前……”

那个漫长的夏天。

丢下了关于这里的所有,没有任何犹豫地转身离开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不用解释什么。我累了。你走吧。”骆落一头倒在了病床上,瞬间朝四周散开的头发,盖住了她的眼睛。

温热的眼泪,瞬间包裹着她整个眼睛。

她以为这样可以掩盖她的脆弱,但她却忘记了,此时站在她跟前的女人,是她整个青春时代一直都深爱着的人。

为了她,她只身一个人来到这座名为莫城的陌生城市。

为了她,努力成为一名调酒师,只为当她最得意的助手。为了她,她放弃了很多东西。

只为能够在她的身边,一直陪伴着她。

她付出了那么多,到最后又能怎么样呢。

人家还不是说丢掉就丢掉,说不要她,就不要她了。

那段突然分开的日子,即便过去了三年,现在回想起来,依旧让她觉得痛苦和窒息。

迟来的关心和在意,她不需要。

她不要。

她宁可自己咽下痛苦,她宁可自己是一滩烂泥,无人问津,她也不需要这样的一份情感了。

-

骆落一直蒙着脑袋。

她不知道昨晚照顾自己的人是她还是江暮,她脑子昏沉,没办法细究。

她记得在自己昏迷前给江暮打了电话的,但她好像不知道自己家里的地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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